焦恩俊、夏夷则、鼠猫本命!古剑单机男神女神多~叶修男神!吃周叶、all叶all~萌灵荼灵、红玉x红珊、犬薇、杀生丸、大天狗、苍叶~萌cp就要萌携手并肩,拒绝拉踩。喜欢谁,就想让他/她得到最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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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乐夏&鼠猫]祥瑞御免

咱的座右铭就是……没有形容词_(:з」∠)_

若是猫大人、白五爷、夷则、乐乐性格崩了,请不要打脸【只剩脸能刷刷好感度了,真是可悲的人生QAQ

再啰嗦一句,猫大人和夷则当过一段时间的竹马,他们之间是CJ的!白五爷和乐乐是结识不久,但是双方性格都十分对胃口的好朋友(两人都爱机关术),绝对不会发展到挚友以上!

 

2.

 

 

入县后,逸尘问过摊贩此县客栈几何,便直接领了众人前往绍清客栈歇息。

 

展昭顶着一众太华弟子悲悯的眼神走了一路,终是到达客栈。

 

一入客栈,逸尘先问掌柜:“此处有多少空房?”

 

那掌柜一见来人皆是佩剑的江湖众人,即便眼前人再是赏心悦目也不由得心中发憷,忙客气回道:“各位客官,今个儿真是赶巧了,这几日的客人都于今日午时皆退房离去。”

 

逸尘满意点头,取出一锭金子置于柜台,“掌柜的,三天之内不许他人入住。剩下的钱,不必找了。”

 

展昭不由暗叹,逸尘这散财功力也可比那只白老鼠了,再环视周围,那太华弟子各个皆是一幅习以为常的模样。

 

掌柜收了金子对着逸尘连连作揖,转头呵斥在旁呆愣的伙计让他们快去安顿客人的马匹,转脸带着满面笑容亲自为逸尘等人引路。

 

逸尘与展昭同住天字一号房,余下房间由着太华弟子分了去。

 

晚膳时刻,饭桌上太华弟子看向展昭的眼神愈发奇特,就算展昭平日被各色阳光注视,如今也不由有些不适,“诸位一路盯着展某,可是展某身上有不妥之处?”

 

一名身着蓝色棉衣、神色灵动的太华弟子笑出声来,摆摆手道:“没有没有,我们只是好奇展护卫的模样罢了。”说完,又向其他人挤挤眼,“看来我们终于可以称逸尘师兄的道号了,这么多年来,我们太华可真不容易啊!”

 

其余太华弟子皆是心有余悸地点着头,仿佛以前都是活在魔窟中一般。

 

逸尘见他们这般模样,不由捻颗长生果打在那名出口调笑的弟子头上,“逸衍,你这功夫还需用心再练,有何事先待晚膳后再言。”

 

逸衍捡起掉在桌上的长生果揣在怀里,抄起竹筷夹了块里脊肉殷勤地放在逸尘碗里,“逸尘师兄,我不说便是,大家快用膳吧!”

 

 

 

 

用过晚膳,回房沐浴净身后,展昭穿着中衣散着发,坐在床榻上擦拭巨阙。听得屏风后脚步声响起,他抬头望去,“逸尘,今日为何如此破费?”

 

逸尘擦着长发走到桌边,长腿勾了凳子坐下,悠悠道:“不过小钱罢了,但这银钱可不是白花,最迟明日,熊飞你便可知晓。”

 

依旧是一头雾水的展昭放下巨阙,将它与太极剑挂在一处,走到逸尘身边坐下,“逸尘,你之道号可有何隐秘之事,为何你的同门对于我称你的道号反应如此怪异?”

 

“咳,无事,他们不过是闲极无聊罢了。”逸尘轻咳一声,避开这话题,“熊飞,官家下诏各县界制作米粥以赈济灾民,为何你却在这时离开开封到此处?”

 

展昭见他避开问题,也不追问,只将自己为何到此的缘由讲于其听。

 

逸尘听罢皱眉不止,周身气势也凌厉起来,“熊飞,我与你同去。明日我将门派之事处理完毕,我二人再前往岐山县。”

 

“好。”展昭应下后,伸手一捻逸尘长发,感觉逸尘湿发已干,便催促对方快些歇息,明日好早些赶路。

 

二人褪了中衣,躺在床上,以掌风熄了烛火。

 

灯火一熄,独属夜的寂静便绕在展昭耳畔,他听着客栈内外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些难以入眠,不知不觉间由侧身变为仰躺,直愣愣盯着床帐。

 

夜渐深,月光从乌云中挣脱出来,撒在床榻之上。睡在展昭身旁的逸尘翻了个身,以趴姿安然入眠。

 

展昭撑起身子替他掖了掖被角,再看逸尘发丝散乱应着月光,更显出尘。

 

‘逸尘真不愧是修道之人。’展昭暗自感叹,他替逸尘掖完被子后,继续躺下出神。

 

鬓发被逸尘气息弄得微颤,他听着逸尘的呼吸声逐渐入眠。

 

 

难得睡个好觉,却不料上天看不过平日劳苦之人享福。

 

 

“轰隆——”绍清客栈某间房屋塌陷,惊起满客栈的人。

 

展昭在巨响声中翻身而起,刚想拿起外衣冲出去,却不料被逸尘拦住,“熊飞,不必去,这事我去处理便好。”

 

不多时,喧嚣之声渐消,只余琐碎声响,逸尘推门而入,却见展昭披件外衣坐在桌前等他归来。

 

“熊飞,已解决妥当。”逸尘插上门栓,走近展昭身旁,“因年久失修,客房塌了处,逸衍师侄并无大碍,我们也快些歇息,明日一早好赶路。”

 

展昭见逸尘一幅轻松做派,便信了十层。

 

待二人回床继续休息时,逸尘对展昭言道,“熊飞,我如今名唤夏氏夷则,你日后称我为夷则便好,逸尘这道号还是莫要再唤。”

 

莫名听得这句,展昭虽是不解,依旧应承下来。

 

 

第二日辰时,夏夷则与展昭辞别太华众人之际,那名腰配桃花玉饰的女弟子扭捏上前,送了一个护符给展昭。

 

随后,展昭顶着比昨日更显诡异的目光与夏夷则牵马离去。

 

 

 

 

在展昭离开开封府的第五日,陷空岛白五爷一身锦衣华服,领着新结识的带有异族血统的友人到了开封。

 

“公孙先生,猫儿呢?”白玉堂一入开封府衙,便直奔书房,却不料那猫竟然不在,只有公孙策一人在此。

 

公孙策抚着胡须笑道,“白护卫风采依旧啊,展护卫五日前前往陕西岐山县办案,归来时日至少也需半月罢。”

 

白玉堂抽出腰间折扇,在指尖转了两圈,手一抖展开折扇扇着风,“那五爷可真是来得不巧。”

 

一直被忽视的异族青年见白玉堂大冷天的还扇扇子,不由打了个哆嗦,走上前去戳了戳他,“玉堂,下雪天你扇扇子不冷吗?”

 

白玉堂顿时僵住,只觉手中扇子甚是碍眼,一把合上,没好气地用扇子敲了敲异族青年的头。

 

旁观的公孙策笑开,对白玉堂道:“白护卫,不知这位小友是?”

 

没等白玉堂开口,那异族青年便灿然笑道:“我叫乐无异,乐律的乐,居职还私,两者无异的无异,公孙先生,你就叫我无异好了~”

公孙策也是有些诧异,自己已经多久没见过如此‘不拘小节’且不惹人生厌的青年了,顿时对其好感加深。

乐无异见公孙策诧异的神色,像是想起了什么,有些羞涩地笑了笑,抓抓头发,头上一小撮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了几下:“对不起啊,我忘了这边的规矩,那个、我的表字是土壕,土地的土,城壕的壕,算命先生说过,我命里属金,所以要土地温养,最好还能带些水属之意。我是不懂这些,但听起来倒是有些道理,反正爹娘、老哥他们对着深信不疑——痛、玉堂你又打我。”

白玉堂摇摇头,对这位好友的乐天性子实在叹服。

公孙策在“无异”、“土壕”之间徘徊许久,终是觉得还是称“无异”为好,“那晚生便称小友为无异,白护卫朝中传来消息,三日后西域数国国主将至,还要劳烦你替展护卫去宫中护卫官家。”

“小事一桩。”白玉堂冲公孙策拱了拱手,“公孙先生,我以前的房间可在?”

“自然是在,泽琰莫不是愿把房间让给无异?”公孙策奇道。

“恩,既然还在,就不必多费功夫收拾。”白玉堂向公孙策行了一礼,转身拉过乐无异便走,“猫儿回来之前,他那猫窝白爷爷便占了,哼,那猫还欠爷一坛好酒!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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