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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五爷和乐乐还没出场OTZ
1.
明道二年,畿内、京东西、河北、河东、陕西蝗灾,淮南、江东、两川饥荒。
景祐元年春,正月初三,发江、淮漕米赈济京东饥民。初五,下诏开封界各县制作米粥赈济饥民,各路灾伤州军亦是如此。
正月里正是春寒料峭,汴京上下却是丝毫不受寒气侵扰,各个额头上皆是汗迹显现。
开封府府内,众人正热火朝天做着米粥,忽听击鼓声“咚咚”响起。公孙策一愣赶忙呼喝包拯几人快去上堂。几人快速将衣衫整理好,急速跑入堂内,准备升堂。
击鼓之人一入大堂,望一眼“明镜高悬”的匾额,再望一眼“明月高悬”的包拯,悲从中来,倏地趴在地上,哭哭啼啼地述说着案情。
原来这报案人是陕西大户之一,几月前陕西西部突然出了名贼匪,每每偷盗财物后,皆会将被盗者房屋焚毁。陕西各县官府、侠士,近月一直在捉拿此贼,可不料这贼匪轻功了得,又擅使各类迷药、毒药,所以无论官府还是江湖侠士,全铩羽而归。
且明道二年灾荒多发,官家下诏各县做粥赈灾,陕西各县府衙更是陷入两难之境,岐山县便自发推举人前往开封请援。
包拯听后大怒,惊堂木狠狠一拍,落下一层白面,“竟有这等恶人!展护卫,本府命你前去陕西捉拿此贼,期间可便意行事。”
腰间佩剑的红衣武官上前几步,微微倾身,拱手向包拯行了一礼,“遵府尹令。”
报案人见领命人转身面向他,待看清那人面容,不由得一惊,‘好一位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,可这位如玉君子真能抓得住那贼匪吗?不,刚刚府尹唤他展护卫,难不成他就是那御猫?!’
展昭扶起报案人,安抚性地一笑,见报案人愣神不住,以为他是不信自身,便出言宽慰,“在下乃是开封府展昭,于武艺一道也算精通,且跟随包府尹办案已久。阁下赶路匆忙,还是快去歇息一二罢。”
待送走了人,展昭便决定即刻启程前往陕西南部,却不料被公孙策制止,“展护卫,你且等上片刻。”末了一顺山羊胡,不顾心爱胡须染上白面,便小跑离开。
包拯见公孙策离开,笑着摸摸胡子,勒令展昭先去填饱肚子再思虑其他。张龙、赵虎等人在包拯话音落下的瞬间,便簇拥着展昭去了花大娘处。
正月间,小雪纷飞,展昭连日御马,终驶入潼关县近郊。
乌骓嘶鸣一声,甩甩脖子,雪花簌簌落于地面,甩去头上雪花后,只于原地哒哒地踩着雪地与落梅,不肯向前。展昭抚两下乌骓脖颈,待它安稳才一脚登着马镫下了马。
刚一下马,展昭便觉身上貂皮斗篷系带松散,他系好系带,拍去身上积雪,让乌骓去林间游玩放松,自己则抬步走向潼关县。
未走几步,不远处忽然响起传讯烟花,展昭凝神驻步,“太华山……”他心念一转,足下轻点,似飞燕凌空,不过转瞬之间,传讯之地已到。
临近之时,传讯之地并未传出兵刃交接之音,更无血腥之气。展昭亦觉反常,心想事态也许更为严峻,却不料遇见这一出啼笑皆非的戏码。
一名身披灰色外氅的道人被数名太华弟子团团围住,外围弟子摆出阵法却并未动手,内围弟子则是与那名道人争论些什么。
展昭将内力集中双耳,听清了那些话。
“夷则师叔,快回山吧,诀微长老天天盼着你回去呢!”
“对啊,师弟你就可怜一下师叔一片爱徒之心吧。”
“师弟,求你可怜可怜太华上下吧,没有师弟你的日子实在不好过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无论太华弟子们怎样规劝,那道人似是铁了心,依旧不为所动。
两名男弟子见那人毫无反应,便舍了羞耻之心,一左一右扑到道人脚下抱住其腿,大哭出声:“师弟你不知道逸清师姐有多丧心病狂,我们次次都被逸清师姐捉弄的惨不忍睹啊……”
“夷则师弟!你不在的日子里师叔一直在喝闷酒,南熏师伯就把火发在我们身上……”
道人扶额,无奈颔首应下回山一事,将两人扶起,转身面向展昭那处,“阁下路经此地,可有要事,为何裹足不前?”语气隐含不满。
太华弟子听罢,皆是敛笑肃容、屏息凝神,长剑出鞘直指展昭之处。
展昭腾身上前,拱手一礼,“在下开封府展昭,本是前往岐山县办差,方才见太华传讯烟花,私以太华弟子遇上难事,特来相帮。”语音一落,仔细打量察觉到自己行踪的道人,这一打量不禁暗自惊叹这人好品貌,与好友白玉堂比之,也要更胜一筹。
道人听了展昭解释,再见他一身凛然正气,眼里丝毫不染世俗尘埃,立刻示意太华弟子放下戒备。那人再细看展昭手中巨阙,眉宇间冷凝之气骤散,取而代之的是满目柔和,“展护卫还记得幼时长安街边的小吃‘葫芦头’?”
展昭眼眸一亮,喜悦染上眉梢,声音也抑制不住激动 :“你是逸尘?!”
逸尘眉眼含笑,点点头,刚想说些什么,不料却被身边两声惊叫打断。
一微胖女弟子双手微微捂住心口,美目似是泛着泪光,惊叫出声:“你……你居然叫了师叔道号!”
另一位腰间悬挂桃花玉饰的女弟子更是泪珠滴落,红唇颤颤,梗咽道:“展护卫,你有何要事,太华观上下皆会为你办妥。”
展昭不解的看向其余弟子,但见众人不是别过脸去,便是一幅哀愁模样盯着他,他疑惑地望向儿时好友。
逸尘一手握拳,抵在唇边,轻咳一声:“熊飞,见笑了。天色将晚,我们不妨先往县内找家客栈,再续他事?”
展昭应下,从腰间取出竹管吹响,不多时,乌骓疾驰而来。他牵着缰绳,与逸尘等人共同前往潼关县内。